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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曼在辦公室忙得焦頭爛額,她一天平均要接三十個電話,負責商院兩個專業的學生各項事宜,而相比之下,秦文權就是甩手掌櫃有時候行政上的事情,總是仗着老資格,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還要丟給自己來辦,而在領導面前露臉的機會,有額外收入的評委,講座邀請,他則是從來不缺席。
看到陳一聞走進來,閆曼有些意外,關於他的事情這幾天沸沸揚揚,通報,失戀跳河,而後又居然打了場比賽賺了獎金,這些都是閆曼通過她加入的十幾個學生微聊羣裏總結下來的信息,所以現在面對陳一聞,竟然也不知道是安慰他,還是祝賀他?
所以閆曼保持了個很糾結的表情,抬起頭疑惑地看他。
“閆老師,之前我不是還有幾科的重修費嗎,我現在來交錢。”這個時候陳一聞也不得不感慨這個時空學分的昂貴,比起他的前世貴了幾倍不止,但教育資源本身就是奢侈的這個時空,這大概也是劃分階級的一種方式。畢竟大學建立的完善退學機制,每年都有大把學生因爲學分不夠退學從學校離開,另謀他路。
“噢噢,陳一聞啊,你這事,期限就在這幾天了,幸好你過來補交了,否則這幾科就算不通過,你這部分學分就沒辦法以重修補了,可能就面臨下學期勸退……”
秦文權明明說給自己延後兩個星期,結果這事他根本就沒有辦。陳一聞知道根本不能指望秦文權,卻沒想到此人真是把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做的很絕。
幸好自己正好在這個星期拿到了比賽獎金,趕着時間過來,否則真要聽他的,兩週後來交錢,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陳一聞把卡拿出來,閆曼這邊打開系統錄入,她一邊操作,一邊看向他笑,“陳一聞,聽說你打遊戲比賽掙了錢?你挺能耐的啊。”
“這事你們也知道了?”
“那不然怎樣?商院就這麼大,你又上了論壇。得了,重修費一交,這下你也得吸取教訓了。再想逃課,那些教授可就要問一聲,陳一聞來沒來了?”閆曼一邊說着,一邊故意學着某位教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