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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怎麼能夠忘記黎羲淺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報復樂都最好的法子還有是什麼比斷子絕孫更加恐怖的!他日日索求,怎麼會一直沒有消息,他不在乎多久有孕,只希望有一個孩子而已,屬於他們兩個的孩子罷了。
所以,每一次她都揹着自己喫了藥的?
一邊奉城迎合一邊步步算計,也是,突然和好突然圓房,是他想得太美好了,黎羲淺可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肯定已經不喜歡他了,只是瞬間謝長君忽而眼眶劇烈紅了起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有點瑟瑟發抖。
她不止一次說過她討厭皇室。
是的,她一定明白了,嫁給他意味了什麼。
沉睡的人感覺男人摸着她臉頰的氣力大了起來,忽而張口了眼睛:“怎麼了?”
謝長君只是瞬間已經恢復如初了,撇過頭不再看他起身走到旁邊凳子做了,到了杯茶按壓怒氣:“黎羲淺,皇兄身子越發不行了,那日吐血,已經寫下了傳位招書給我,離離,你就那麼討厭我了?”
黎羲淺撐着身子起來,有點不明所以:‘怎麼了?’就睡了一會,誰惹到她了,她起身就看錦紋站在外面,對她做了把脈的動作,指了指外面,搖了搖腦袋,頓時明白了過來,她神色淡然了起來:“你也不着急怎麼快做父親吧。”
“黎羲淺你揹着我做了這樣的事情,連着一句解釋都難得了?”謝長君摔翻杯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