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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問木兔光太郎自己和赤葦京治兩個誰在他心中託得更好這種只會襯托得他更像個小丑的問題。
少年把嘴裏的冰塊兩三口嚼掉,又問店長給他加了一個裝滿了冰塊的冰桶,抓起一把冰塊就往嘴裏塞,兇狠的模樣更像是在嚼木兔的骨頭。
木兔光太郎一說到赤葦京治就停不下來,從“託球有多順手”到“不說都能知道自己想喫的雪糕口味”再到“會在烤肉的時候把已經熟了的烤肉夾到自己盤子上提醒自己不喫就會涼掉”,直到赤葦京治本人聽不下去提醒他面不喫就坨了,這才意猶未盡地止住嘴。
夏目繞了一圈,抬手拍了拍用手捂住臉把冰塊嚼得咔嘣響的木葉秋紀的肩膀。
“木葉學長,辛苦。”他鄭重道。
“我苦啊,我太苦了啊,夏目你知道我有多苦嗎QAQ”
木葉秋紀忍不住捂住腦袋上下來回甩了好幾下。
不僅辛苦,而且命苦。
木葉秋紀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夏目的手,用一副借酒消愁的語氣聲淚俱下地控訴木兔光太郎的無良事:“你是不知道,木兔這個傢伙,他壓榨我們這種廉價勞動力壓榨得有多惡毒……”
而後半小時,夏目再一次成爲了只需要偶爾附和一兩句的樹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