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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勞本來一直忍着不去說話,此刻看一個新來的僱工主動跟縣丞交談,再也按耐不住,厲聲道:“你可曉得自己在說些什麼!”搖頭,“若不是山梟,爲和要費事將大郎君的屍首掛在樹上?”
王和猜測:“此地一向沒有門禁,昨天人又少,難道是路過的流匪,打聽到大郎新近回家,所以前來作案?”
朝輕岫跳過申勞的疑問,先回答王和:“如果是流匪作案,那麼劉家大郎房中的細軟,不會沒有翻動的痕跡。”
韓思合聞言,在心中暗暗點了下頭,覺得這個小姑娘說的很有道理。
原本官府查案,不該隨便讓陌生人插手,不過朝輕岫的言辭甚合她心,而且韓思合也有意藉機瞧瞧旁人的反應,就沒有出言阻攔。
朝輕岫原本一直靜觀其變,方纔留意到韓思合的態度,稍稍有了些想法,才試着開口:“我早晨去喊劉家大郎起牀的時候,曾看到他枕上有髮絲纏繞。”
她後來認爲,可能是武俠世界的人普遍沒怎麼經歷過偵探小說的洗禮,也或許是兇手本身缺乏作案的經驗,手段十分粗糙,所以沒能充分填補邏輯上的細節。
其他人聽着朝輕岫的話,依舊十分茫然——農家用的大多是草編的枕頭,當中夾着一點發絲乃是常事。
朝輕岫:“房中的被褥枕頭都是新換的,上頭有髮絲殘留,就可以證明,劉家大郎昨天晚上曾經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