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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輕岫點了下頭,又看了徐非曲一眼。
徐非曲欠欠身:“已經寫信回總舵,準備調些人手過來。”
如今韋念安已經不再是壽州通判,容州的勢力也損傷大半,江南一帶幾乎只剩問悲門一家獨大,朝輕岫縱然大肆調派人手,消息也難以傳開。
過了一天,許鶴年收到來自妹妹的問候。
許鶴年聽見妹妹的傳話後,一邊給許白水遞了只剝了皮的柑橘,一邊頷首:“好,早則三日,遲則五日,我一定辦成此事。”
許白水接過橘子,直接一口吞下。
許鶴年:“……你一瓣瓣喫,小心噎着。”
兩人在傳遞食物的同時也順利完成了信息的交換,期間半點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這倒也不能怪監視者不上心——許白水每次到許鶴年這邊來待得時間都挺長,三四個時辰裏,基本都在全神貫注地喫喝玩樂,正事滿打滿算說不上十句,旁人實在很難判斷她的真實目的。
妹妹走後,許鶴年一個人待在書房中,細細想着後面的計劃,他現在與二殿下等人走得近些,算是進入了王貴人一黨的外圍,也能與孫相那邊接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