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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踩着小陶公的轎攆,把小陶公搖搖晃晃地提在半空。小陶公的領口卡住了脖子,縮着一雙腳,像個剛被拔出來的蘿蔔,只顧着叫罵:“一羣喫白飯的廢物,竟兩次讓他這樣的山野雜修給打了。我養你們,不如養條狗!晚上回去,讓爹把你們統統殺了!”
他被慣得太壞,一點反省之意也沒有,一會兒說要殺了江濯,一會兒又說要抓那個彈琵琶的盲女,滿嘴的污言穢語,實在很討厭。
江濯聽了一半,便沒耐心了,正要把小陶公踹下去,就見半空中“嗖”地飛來一記冰箭。
那箭正釘在小陶公的身側,兩個呼吸間,以箭頭爲源點,迅速鋪開一層薄冰。這冰看似無害,卻冷得出奇——婆娑門以業火爲源,又是日神旲娋的遺民,最受不了的就是冷了!
江濯身上的火魚一暗,踢開小陶公,連退回茶攤邊。旁邊忽然伸來一隻手,他一扭頭,看是洛胥。
洛胥扶着木箱,正在喝茶,見他回來,便把喝一半的茶遞給他:“喝兩口驅驅寒。”
江濯看看那茶,又看看他:“你剛怎麼不跑?”
洛胥面不改色:“我害怕,實在跑不動。”
他們對話間,飛身下來個白衣人,正是先前在酒樓裏的那個稷官。這人一見江濯,便露出笑來,拱手行禮:“這位朋友,又見面了!”
洛胥淡聲說:“哦,這也是你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