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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公厲聲:“你動不動手?你難道忘了,景綸是如何將你族人掏心挖肺,又是如何將你變作髒奴的嗎?!”
洛胥拍了拍衣袖,氣定神閒地插了句嘴:“景綸是誰?”
江濯說:“這個……我一會兒跟你細說!”
安奴窟窿眼裏燃着兩叢真火,江濯猜測這纔是他清醒時的模樣,剛剛交手的時候,他恐怕還是“昏睡”的狀態。他任由媒公催促,卻不動手,只說:“我看他們不像天命司的……”
媒公道:“非得穿白衣的纔是?那景綸殺你全家的時候可也沒穿!”
他字字句句不離仇殺,慫恿教唆着安奴動手,與他剛纔哭哭啼啼的模樣大爲不同。
江濯奇道:“你從三羊山一路把我引到此處,便是爲了唱戲給我看嗎?什麼天命司什麼景綸,你在溟公廟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喊我的。”
他摺扇微敲,兩隻靈官便從地上爬出,抓住媒公的雙腳,居然把媒公倒提了起來。媒公大喊大叫,安奴終於橫過手臂,把人攔住,想起什麼似的:“我的盛骨甕……我的盛骨甕是你們偷的嗎?”
他倆剛進石牀的時候,那些盛骨甕也一起掉進去了,洛胥適才從衣袖上拍掉的就是甕中泥土。他拿起塊殘片,問:“你說這個嗎?”
安奴見到殘片,赫然而怒:“你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