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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隨他而來的鬼師已經暴起,江濯連避數步,摺扇“啪、啪”兩聲,便將刺到面前的兵器全都打開。
景綸道:“我如今得了一種病,見不得別人高興,別人一高興,我就會難過,因我兄長死了,我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爲他哭喪。可是你知道嗎?我殺了好些人,他們全都解不了我的恨,因爲我最想殺的就是你,江濯!”
江濯說:“於是你就把他的骨頭挖出來,做成骨牌、骨笛?你們還真是兄弟情深,太感人了。”
景綸摸着那支骨笛:“骨頭算什麼?兄長的頭我也保留着,他日夜陪伴着我,從沒有離開過。我每次吹起這支骨笛,都會想起你,我想了無數次,要把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他和景禹真是親兄弟,一樣的瘋!那頭都二十年了,想保持原樣,須得每日畫咒,很費功夫。他一個翩翩少年,每天都要跟一顆頭在一起,也怪瘮人!
江濯左右都有風聲,因爲黑黢黢的,也分不清襲擊他的究竟是人是鬼,便使了個“泰風”,可有景綸的笛聲在,這道泰風很快就又吹了回來。他只好再退幾l步,正撞上一個胸膛。
洛胥道:“要不要畫符給你?”
難怪沒有人從江濯的背後偷襲,原來是有洛胥在。只是他不聲不響的,那些鬼師竟也沒察覺。
江濯一邊用摺扇敲開前仆後繼的鬼,一邊說:“你想畫什麼?只怕畫什麼他都會偷。”
洛胥俯首,像是怕被別人聽見,聲音很低:“給你畫個他不敢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