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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他摸洛胥,和洛胥摸他的感覺這麼不同?江濯胸口狂跳,在心裏想:莫非我真是個登徒子?一對上他就會胡思亂想!
他佯裝鎮定,把手收回來:“這其中有些誤會,我路上同你說。”
洛胥看着他的手,很體貼人意:“我知道,你不會讓師父喫泥土的。”
江濯胡亂點了頭,把收回來的手負到身後,看天又看遠方,總之就是不看洛胥:“走吧走吧,已經看不見小師妹了!還得告訴她,我們一會兒上了主道,需要僞裝一番……”
他話說得飛快,腿已經邁出了老遠。洛胥跟在他身後,他那隻手握也不是,放也不是,好像怎麼擺都很刻意。待走出一段路,終於看見天南星的背影,小師妹正站在一個茶攤跟前,他才鬆口氣,將脣角一彎,回頭對洛胥說:“我請你喫茶好不好?”
這話一出口,就有些奇怪,好像欺負了人家,要用茶湯安撫似的!好在洛胥似乎沒察覺,把腳步一慢,悠然地答了句:“好啊。”
兩個人走到茶攤前,天南星已經喝起了茶湯。江濯把銅符還給她:“小師妹,謝謝你的好意,下次的口信,我可以自己給師父傳。”
天南星因爲心虛,臉都快埋到碗裏去了,只剩個後腦勺對着江濯。江濯想笑她,轉頭看安奴躺在地上裝死,大爲困惑:“這是在幹嗎?”
安奴雙手合放在小腹前,姿勢很規矩,聽江濯發問,也不回答,還是洛胥說:“他站着太扎眼,容易嚇到尋常百姓。”
江濯道:“可是你這樣躺在腳邊也很可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