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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星感慨:“我只是在想,四哥從前的好兄弟,都是‘非人’的精怪,如今有了洛兄,好得像是要合穿同一條褲子。”
江濯心道:褲子倒還沒有穿同一條,不過水餵了,臉也摸了,比起親兄弟也不差什麼。
洛胥把着茶碗,看着自己剛喝過的碗沿位置,指腹微微蹭了過去:“你四哥確實待我很好,看來我姑且是他‘好兄弟’裏最親的那個。”
那白髮翁本在彎腰拾柴,拾到一半,忽然朝他們說:“兇得很,兇得很!”
敢情“好兄弟”三個字,他只聽見了一個“兄”。江濯感覺奇怪,因爲這裏雖然人少,但是緊靠望州,又挨着天命司的御道,怎麼會有“兇”呢?於是就問:“老丈,什麼兇得很?”
白髮翁抱着柴,把脖頸伸長,對着大路說:“前頭呀,前頭很兇的!你們不要在路上過夜,趕緊走吧!”
江濯跟着他望出去,見前路空空:“前頭出了什麼事嗎?”
白髮翁把柴丟在牆邊,使勁兒拍着身上的灰,鬍鬚抖動:“死人啦,死了百十來個人,全被喫了臉,血啊、腸啊,滿地的丟。哎呀,兇得很,大夥兒都跑了!”
天南星知道他耳背,便也大聲地問:“什麼?死了那麼多人!老
丈,天命司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