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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說:“咦,他怎麼被嚇成這樣了?”
洛胥道:“誰知道,興許是太害怕這張太清符了吧。”
他撕掉貼在手臂上的“太清符”,這是他剛畫給江濯玩的,上面只有幾個圈圈,但除了太清自己,誰又知道真假呢?有效就行。洛胥似乎很討厭裴青雲,用符紙擦了手指,任由它變皺作廢,一點也不覺得可惜。
江濯見他要把符紙丟掉,便用摺扇一攔:“丟在這裏不行,給我好不好?我一會兒另有用處。”
洛胥道:“我再畫一個給你。”
江濯說:“那也不用,我看這個還沒破,能用。”
他堅持要,洛胥自然不會掃興。只是想了想,又重新把揉成團的符紙拉平,好讓它不那麼醜,才遞給了江濯。江濯把符紙收了,蹲下身,持扇在裴青雲的腕間一點:“鬼哨我就拿走了。”
裴青雲手裏的鬼哨立時掉出,江濯接了,在眼前打量片刻,心想:這個鬼哨和憐峯的那個相似,又都在景綸手中,想必是同一個。若是同一個,是不是意味着,它可以不論地域,開啓所有的召兇陣?如果這樣,那這鬼哨的確是個很厲害的防身法寶,可是奇怪,論修爲,裴青雲確實比景綸高出不少,怎麼天命司只給景綸,不給裴青雲?
洛胥見他若有所思,俯身問:“這哨子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