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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把頭下壓:“威力大不好嗎?”
江濯說:“好是好,但當初我在溟公嶺,看過你刻在花轎上的鎮兇符,每一道都很漂亮規整。這不奇怪嗎?一個能刻出這些鎮兇符的厲害人物,卻總是控制不好其他符咒的威力,是因爲其他符咒比鎮兇符更難畫嗎?我猜不是,而是你平時只會,也只需要畫鎮兇符。”
他說到這裏,轉過了頭。夜風吹拂,他問:“我是該叫你洛胥,還是該叫你太清?”
漫天的傀儡線如同飛動的經幡,在兩個人周圍交織飄落,赤紅天幕下,他們親密得好似挨在一起。老宅檐下掛着的鐵馬晃晃悠悠,敲出“叮噹”、“叮噹”的響聲。
洛胥垂着眸,不知已經看了他多久:“你騙我。”
江濯沒有閉眼,他琥珀色的眼睛裏,倒映着一片銀光。那些銀髮散過他的肩臂,如似灑下的月華,因爲和他的黑髮
交錯着,又彷彿是從山巔吹落的細雪。
這世上有許多劫燼神的傳說,光是江濯聽過的就有百十來種,但是不論哪一種,都沒有說過,太清該是衆神中最英俊的那個。
祂與他離得那麼近,呼吸輕得像羽。那雙傳說中會焚燒一切的眼睛,好似寂寥雪峯間的湖泊,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人的身影。
江濯感到刺熱,是太清的落空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臉頰,那指腹輕輕描繪,最終撫在了他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