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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拿着筷子的手很穩:“那你可要抓住機會。”
桌子就這麼大,安奴又是個沒心眼的:“什麼機會?洛兄不可以叫嗎?可是不叫洛兄的話,又要叫什麼好呢?”
江濯笑說:“是啊,又要叫什麼好呢?”
堂內的燈燭明亮,他瞳仁清潤,籠着一層薄光,如同粼粼天水覆着晨霧。因爲笑,望着人的時候似有醉意,又因爲在身旁,所以格外晃眼。
洛胥筷尖挑送,夾住了一塊魚肉。那魚肉鮮嫩,在祂堪稱的溫柔的動作裏翻了個面,最終落入了口中。祂沒有回答,只是這細嚼慢嚥的樣子,反而有另一種危險。
江濯酒杯一倒,好像成了筷尖的魚,頓時憶起一些沒有人時的狼狽。
要命。他心想:這酒怎麼會是這個滋味?是我喝得太慢,還是心裏太亂?
偏偏安奴還要說:“我覺得情意到了,叫什麼都行。不過說起稱呼,我很早就想問了,時意君座下只有三個弟子,爲何大夥兒都要稱江兄爲江四公子呢?按照順序,不是該叫江二公子嗎?”
天南星道:“這得問大師姐。”
安奴說:“啊?怎麼又是這位大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