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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契約,明濯必定會回答“不痛”,可是有了契約,這話就像掩耳盜鈴,所以他沒有回答。
洛胥繼續擦藥,動作不算輕柔,他的指腹蹭到那些咒文,因爲力道,像是在摩挲。
明濯很癢,又有一點痛,他忍了須臾,忽然抬起一隻手,擋住洛胥:“擦夠了,我不要了。”
“擦藥就這樣,你總要習慣,”洛胥捏他下巴,“抬高,還有指印。”
明濯頭微仰,看洛胥靠近:“指印不應該早消了嗎?”
“誰知道呢,”洛胥神色自如,“也許是我掐得太用力。”
他蘸了藥,塗抹開,藥膏被溫化,覆在明濯白皙細膩的皮膚上,好似珠玉盈雪。洛胥拇指指腹沿着明濯的喉頸往下,如同抵着一彎月弧。
很滑。
明濯不習慣,掙了一下,可是洛胥身影籠罩着他,單手稍用些力,就把他的腦袋固定住了。
“再躲就只能躺倒,”洛胥說,“你是怕我還是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