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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握着洛胥的手腕,在這被索求的過程中,觀賞着洛胥的慾望和莽撞。他的好奇其實有四分是假的,因爲每個人來到他的身邊都有目的,只是洛胥的目的最特別。
洛胥居然想要他。
這是明濯聽過最奇怪的答案了,不論是明晗還是崔瑞泉,那些人想要他,都是爲了他的血,或是爲了他的身份,只有洛胥哪個都不要,只要他。
要他垂首給個吻,還要他屈尊拽狗鏈。
洛胥說:“再談是什麼時候談?”
明濯又看洛胥的喉結,似乎在找鏈子。他沒回答,但意思明顯——反正不是現在。
浴堂裏太悶,頭髮、衣物總也擦不幹,洛胥沒再逼近,他回身挑起垂帷,把明濯帶了出去。他對火咒的把控爐火純青,等簾子落下的時候,兩個人身上俱已幹了。
明濯繫好腰帶,鎖骨上的血枷咒淡了幾分。他拉起領口,聞了聞:“散還君常來這兒嗎?”
“從前我父親還在的時候,她常來喝酒,”洛胥說,“我父親消散以後,她就不常來了。”
聽他的語氣,江霜客雖然不常來,但雙方的關係並沒有由此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