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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別就是這個,”洛胥接住小紙人,拎在指尖,“如果是叫我,那火咒是這麼用的。”
明濯瞧他半晌,把小紙人拿回來,暗道了聲“小氣鬼”。洛胥沒反駁,算是應了——小氣就小氣,反正叫洛胥的,只能有他這一個。
兩日後,霈都郊外。天正下着綿綿細雨,幾個宗門弟子素衣撐傘,沿着官道來到個鄉酒鋪子前避雨。
一人收起傘,要了幾碗酒,對左右同門說:“咱們好歹也是個有頭臉的宗族門派,如今竟淪落到這份上,不僅要替人斂屍,還要給人抬棺,這傳出去像什麼話?”
另一人接過酒:“如今各家都缺人手,找我們幫忙,也是無奈之舉。你昨晚沒看見嗎?四山的弟子也在抬屍體。”
那人說:“你說乾坤派?哼,若非出了這樣的事,他們哪裏會正眼瞧咱們!上回屬地鬧兇災,我們上門求助,他們只把我們當作要飯的隨便打發了,我現在想起來,心裏還憋着一股氣!”
另一人勸道:“眼下這個關頭,你千萬不要生事。乾坤派這次算是落了難,門內沒一個能扛事兒的,長此以往,恐怕要鎮不住近南二州了,到時候亂起來,指不定誰遭殃。”
那人喝了酒,沉默片刻,又說:“我是不明白,他們成日吵來吵去幹什麼。”
“有人喫了虧,有人不滿意,這世上的人擠在一起,不就爲着那點事?”同門捧着酒碗,“原以爲天海御君是個明白人,沒承想他也是個糊塗鬼,竟然與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