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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墨了,”明濯拽住洛胥的前襟,“你得先去喝光明水——”
劍氣如虹,花轎瞬間散架了,兩個人在紅綢花緞間滾作一團。雨絲飛落,洛胥推開身上雜亂的紅綢:“白天喝過的水不算數?”
“不算數,”明濯說,“不然剛在轎子裏那麼擠,我的靈能早該有反應了。”
這句話暴露太多東西,原來明濯只要觸碰他就能借靈,可惜洛胥來不及問別的,因爲林長鳴的劍已經刺到了跟前。
明濯一腳踩住花轎的斷木板,讓它凌空翻起來,擋住這一擊,然而林長鳴的劍勢不可擋,斷木板立刻就破開了。
“如意郎,”林長鳴劍勢不減,繼續刺嚮明濯,“你該死!”
說時遲那時快,洛胥抖開紅綢,纏住林長鳴的劍,用力一拽:“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林長鳴,你要殺你師父嗎?”
林長鳴這把劍削鐵如泥,紅綢纏繞在上面,不足片刻就寸寸斷開了。他停下攻勢,語氣沉痛:“師父,你受祂矇蔽,已經分不清真假了!我不是林長鳴,我是——”
雨滴落在他的臉上,他有一剎那的恍惚,似乎忘了自己的名字:“我是……我是你的大弟子……我不是什麼林長鳴。林長鳴是誰?師父,林長鳴是誰?”
“林長鳴是我,我就是林長鳴,”明濯趁機退後,觀察着林長鳴的神色,“今日如意郎娶江郎君,就是林長鳴娶江臨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