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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心念一轉,看向明濯。
“我說得還是太委婉了,”明濯托起銀燈,以便照清自己的臉,“那我直接告訴你,晦芒會講的人話不超過五句。那河神一個小城神祇,竟然比日月雙神還通人性,祂不僅擅長僞裝,甚至還會玩弄人心,這都是人才有的特性。”
洛胥說:“你覺得祂是人扮的。”
“不錯,我覺得祂是人扮的,雖然我不知道祂用什麼辦法,做出了那麼逼真的寄生場景,但祂肯定不是細線蠱蟲。”明濯說,“細線蠱蟲有寄生之能,卻絕不會操傀術。”
操傀術源自壺鬼族,與六州神祇並非一脈,河神作爲自然之靈,在沒有人刻意教導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操傀?
“江臨齋的五個弟子年紀雖小,但都是北鷺山的強手。”洛胥說,“要用傀儡一次性殺他們幾個,非得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做到。”
“此事一開始就有蹊蹺,”明濯說,“從大雨淹路,江臨齋臨時改道,到嘰子喫人,明氏無人支援,樁樁件件都不像巧合。況且明氏一向橫行霸道,不許旁人在自己的屬地上指手畫腳,偏偏那一次破了例,非要江臨齋前去小城。我猜江臨齋正是所有察覺,所以纔會在流民逃難的時候冷眼旁觀。”
江臨齋從入光州起,就一直在做選擇,救與不救,去與不去,每件事都在他一念之間。他多次傳飛送令給明氏,便是知道其中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