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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胥沒管林長鳴,與明濯一起先往後撤:“童子侍奉河神,不能擅自離殿,所以他一定會把光明水放在方便拿取的地方。”
明濯說:“要論方便,自然就是這裏了。這裏距離正殿不過幾步路的功夫,童子如有需要,只管喊一聲就行。”
林長鳴打斷他們的對話,橫劍刺來:“你又在這裏扇惑人心!”
“你說‘又’,”明濯避開劍鋒,“你爲什麼要說‘又’?我這個如意郎從入陣至今,可還沒有對你師父做過什麼壞事。”
林長鳴說:“你挾持我師父還不算壞事!”
“你說我挾持他,殊不知這都是你逼的。”明濯心思飛轉,見林長鳴執迷不悟,索性攻心爲上。他抓住洛胥的手,抬給林長鳴看:“你還沒明白嗎?他之所以會跟着我走,就是因爲他如今最討厭、最厭惡的人就是你!”
林長鳴聽罷,果然面色劇變,像是被說中了最害怕的事情。他劍身晃動,聲音也變了:“不……你胡言亂語!師父絕不會討厭我……我……”
明濯說:“這個‘絕不會’是怎麼得來的?是他親口告訴你的嗎?還是你自己發瘋妄想的?”
林長鳴道:“自然是師父親口告訴我的!你這個無恥墮神,你懂什麼?我們師徒一心,結伴下山歷經萬險,從沒有離開過彼此。若不是你在其中搬弄是非、挑撥離間,他根本不會隨你走!”
明濯忽地一笑,他最擅長嘲弄人,因而語氣很是輕蔑:“你到底是在追師父,還是在追情人,你心裏最清楚。你口口聲聲喊他師父,什麼師父?是供你遐想憧憬、以下犯上的師父嗎?你說我是孽神,可我看你纔是個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