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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鳴的表情原本沒有變化,可是一陣風吹入堂內,讓傀儡的衣袖飄動,栩栩欲活,他漸漸發起抖來,耳邊似乎聽見了某種邪語惡咒。
明濯見他這幅模樣,便知道自己猜中了,說:“難怪我在鎮兇塔中設下的封咒完好,他的頭卻不見了,原來是因爲他就沒有死,那頭也是假的。”
守棺小鬼沒有說謊,的確沒人靠近過棺匣。明濯和洛胥問詢陰陽的時候,陰陽子兒L轉動不停,其實也是一種回答:它不知道活人的事情。
林長鳴道:“人是你殺的,他究竟死沒死,你應該最清楚。”
明濯正是因爲太清楚,纔會沒有懷疑過明晗假死。他素來傲慢,自然不會對着林長鳴這種人自省,因而微諷道:“人是我殺的,若非如此,你哪來的可乘之機?不過你們兩個人不是朋友嗎?怎麼你知道朋友沒死,不僅不高興,還被嚇成了這幅樣子?”
“你既然已經猜到他是河神事件背後的真兇,又怎麼會猜不到我與他之間發生了什麼?”林長鳴擒住自己顫抖的右手,與那傀儡對視,“無非就是有一天,我發現我的知心好友其實是害死我師父的兇手,他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另有圖謀,我自然要恨他、怨他!”
“若是隻有恨和怨,那你怕什麼?”洛胥收起銅板兒L,言辭還算客氣,“他必是對你做過什麼,才能讓你這麼害怕。”
“御君問他對我做過什麼?”林長鳴抬起那隻顫抖的手,“這就是他對我做的事情。”
他在陣中一直是個翩翩公子的模樣,可是當他舉起那隻手,整個人便如同浸了水的宣紙,立刻變得皺巴巴的。不止如此,他的頭髮花白,連聲音也變得糙啞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