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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江臨齋的執念已經超過了其他事情,成親是他藉着河神的身份最渴望得到的結局,因此步驟絕不能亂。”洛胥手上纏繞的帕子鬆了,他一邊拆開帕子,一邊說,“從拜堂開始,你的靈能就會逐漸恢復,等到洞完房,大約就會變回陣外的樣子。”
他隻字不提自己,可是拆開的帕子早已被血染紅,掌心的傷口也很刺目。
明濯忽然伸出手指:“還給我。”
洛胥拿着帕子,明知故問:“這個嗎?”
兩個人在花轎的顛簸中,時不時會碰到彼此的肩臂。明濯道:“你把它弄髒了。”
他們似乎對視了,可惜轎中的光線太差,除了呼吸聲,很難從彼此的眼眸中看清喜怒。微妙的情緒從舌尖往外推,明濯矮洛胥一頭,卻在這句話裏佔據了某種上風,就如他在浴池裏用眼神拉住洛胥的狗鏈一樣輕鬆。
洛胥指節微頂,這是個手癢的小動作,他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只是藉着昏暗,變得很隱晦。他沒有亂動,語氣像認錯:“弄髒了怎麼辦?”
明濯的手指下落,點在他的掌間。這傷其實不算什麼,洛胥壓根兒沒放在心上,但是現在不同了,它變得很重要——
因爲明濯的兩指分開,指尖沿着那傷口的邊緣滑動,從洛胥的指根一直滑到了他的掌根,像是在丈量自己的領地。
“記賬。”明濯說,“你是我的狗,什麼都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