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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氏傳的!?”明濯閃避不及,抬腳踹中武士的胸口,那武士胸口凹陷,裏頭居然是空的。
明晗沙啞的聲音咳了幾下:“從來只有兒子像爹,哪有爹像兒子?御君,你應該問,他召傀施咒的動作是不是我教的。嗯,這些人雖然是紙做的,可是斧頭是真的,你們要當心啊。”
言語間,明濯腰間的珠玉環鏈被砍斷了,他接住幾顆飛起的殘珠,嘲道:“你控制了林長鳴,就是控制了封魘陣,要殺我們兩個人輕而易舉,何必多此一舉?”
明晗說:“有些事情,你以爲是多此一舉,說不定卻是我必不可少的一步,好比你殺我時,我流的那些眼淚,若沒有那些眼淚,你也不會相信我要‘死’了。”
他極其擅長遊說和狡辯,因此該說的話絕不少說,而不該說的一句也不說,與他打交道,想要分辨清楚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可比登天還要難。
紅紙臉的武士逼得緊,明濯與洛胥不知不覺中已經退到了斷頭香叢。他們越往後,明濯就越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有一股味道,”洛胥停下腳步,“很腥。”
武士們凌亂的腳步聲中,似乎有什麼滑動的聲音。那聲音極爲緩慢,像是壓着地面,擦過耳邊……洛胥心念電轉,想到了一樣東西。
河神廟頂,黑瓦魚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