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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問:“門口的巨像去哪兒了?”
那人沒回答,身旁給他扇扇子的弟子先喝道:“黃師兄問你話,你怎麼不答?真是沒規矩!哪個門派的?”
忽然,邊上有個人說:“這兩位是婆娑門的兄弟。”
明濯和洛胥聞聲看去,見角落裏站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他們幾日前在鄉酒鋪子裏碰到的宗門弟子其中之一。那宗門弟子走出迎帳,向他二人行禮:“這幾日沒見到兩位出現,還以爲是回北鷺山了。”
這弟子與他們只有一面之緣,此刻講話的口吻卻像是認識他們很久。洛胥料想他是因爲出身低微,在這羣弟子裏受了排擠,所以纔對他們這兩個“婆娑門的”表現得如此熟稔。
果然,剛剛還用鼻孔瞧人的黃師兄在聽到“婆娑門”三個字後,收斂了幾分輕慢之色,對那弟子道:“既然是姓江的兄弟,你怎麼不早說?兩位,天這麼熱,帳子裏備有涼茶,還請一用。”
他差人過來送了茶,倒不似一開始那樣咄咄逼人了。那弟子待他們喝完茶,周圍沒有別人以後,才苦笑着說:“多謝兩位,讓我今日也狐假虎威了一次。”
洛胥道:“我聽他姓黃,想必是沙曼宗的弟子。”
北鷺山婆娑門的都姓江,西奎山沙曼宗的則姓黃。那弟子說:“不錯,這位黃師兄,正是黃秋長老的徒孫。數日前,黃秋長老在神宮中被永澤所殺,沙曼宗上下無不悲憤,這位黃師兄便是那個時候跟着師父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