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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熄了燭火,只有月光泠泠地鋪在地上。明濯剛纔都站在陰影裏,如今微微彎了腰,撐着小洛胥的腦袋,像是步出寒夜的豹子,眼神更是如同淬過火的刃,颳得大夥兒骨頭都痛起來。
亞父壓着腰側的刀,說:“你臉生,不是天海的人。”
明濯道:“你只須回答我,你要怎麼懲罰他?”
亞父看明濯神情自若,似是有所依仗,便將刀握緊了,朝旁邊看了一眼:“天海有天海的規矩,自家人的事情,輪不到外人插手。你問我要怎麼懲罰御君?那自然是天海的規矩怎麼定,我就怎麼做。”
他是個老滑頭,因爲摸不清明濯的來路,就拿這些話來搪塞。明濯說:“霈都的規矩只有一條,天海越不過霈都,規矩自然也只能有一條。”
亞父拱手,客氣道:“你是霈都來的?既然是霈都來的,那應該知道,君主曾命我好好教導御君。這位兄弟,我看在你不知緣由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把指鏈交出來,還能安然離開。”
小洛胥卻問:“哪一條?”
明濯道:“你說呢。”
小洛胥瞟嚮明濯,因爲腦袋讓明濯給壓了,又礙於站位和身高,只能瞧
見明濯的下巴。他額前亂髮的血珠滴到鼻樑上,眼睛也不眨,說:“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天海的規矩,我說什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