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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胥的傷口沒有包紮,如今沒了銀甲的遮掩,單衣更蓋不住血跡。他像露了底的刺蝟,連忙把氅衣拉回來,將自己重新裹嚴實,道:“這甲非比尋常,從來都只聽我一個人的。你用了什麼祕法?快把它還給我!”
明濯刁難他:“我用了什麼祕法你不必管,你只須知道,它以前是隻聽你的,但是以後,它只聽我的。”
小洛胥說:“我不信。這甲是我爹特製的,上面刻着我的調令祕咒,即使你能強行把它卸掉,也無法使它聽你的話,不然你現在把它叫出來試試。”
明濯忽然笑起來,小洛胥問:“你笑什麼?做不到嗎?”
四下昏暗,小洛胥隱約能看見明濯的身形輪廓,這人斜架着手臂,姿態落拓,像是坐慣了高位,沒個正形。他笑了半晌,道:“你拿話激我,想要套出銀甲的下落,可惜我不想上這個當。”
小洛胥被戳穿了心思,也不急着反駁,而是把下巴一沉,將半張臉都沒進了毛絨絨的銀獸尾裏。他盯着明濯,說:“不上當就不上當,其實那銀甲說特別,也只是特別在材質上,在天海,人人都能穿。你要是喜歡,天亮後我送你一套,作爲你救我的謝禮之一。”
明濯道:“不必這麼麻煩,我說了,你的東西都是我的。”
小洛胥說:“你的話我不明白,我的東西爲什麼就是你的?如果我沒有記錯,今日是你和我第一次見面。”
“這世上還有人第一次見面就要‘生死相許’的,我只是霸佔你的東西,還沒有像他一樣,霸佔你的生死。”明濯垂下手,撥拉着什麼,“你身上的傷是亞父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