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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你三聲,”小洛胥掂量着稱呼的輕重,一個個試探,“你是想聽我叫你前輩,還是想聽我叫你哥哥?”
“當然是叫哥哥,”明濯掀開走廊盡頭的簾子,又回到了滿是屍體的殿內,“前輩又什麼稀奇的?外頭的人只要比你大,個個都能當你的前輩。我不要和別人一樣。”
小洛胥說:“世上的稱呼就那麼多,總有一樣的,不如你把名字告訴我,我叫你獨一無二的。”
他沒有立刻就答應,因爲他還不知道明濯的目的。今日的天海宅邸不對勁,他們這樣大剌剌地走動,居然沒有碰見一個天海御衛,或許真如明濯所說,他們正在一個古怪的“局”裏。
小洛胥跟着明濯,一是因爲明濯修爲莫測,超出了他的預期;二是因爲明濯在亞父包圍裏爲他解了圍,又把昏倒的他抱回室內,始終沒有傷害過他。他記着這份恩,也深知防人之心不可無,倘若明濯對他這樣,只是一時興起,那他就必須讓明濯一直覺得他“有趣”,所以他既不能太聽話,也不能太順從。
“知道名字就能叫獨一無二的嗎?”明濯抬腳跨過亞父的屍體,發現自己來時的垂簾和通道已經不見了,“你就算知道了,也只會叫我最最尋常的那個。”
小洛胥問:“最最尋常的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