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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密只能說給最最好的那個,不然還有什麼價值,”小洛胥逼問他,“我是不是最最好的那個?”
他這是在用明濯的話拿捏明濯,明濯說做狗要最最好的,那話本身就是在變相承認洛胥是他心裏最最好的。小洛胥心知自己在他這裏的份量比不過大的那個,於是借了大的那個的勢,要討明濯一個正兒八經的承諾。
“這事縱使我不說,別人就不知道嗎?”明濯摁在小洛胥發心的手沉了沉,“大的那個來霈都找我,撞見我在見靈殿裏殺人,憑他,嗯,憑你的城府,必然能猜到一些。”
小洛胥說:“我就從來沒有問過你嗎?”
明濯道:“沒有。”
小洛胥篤定地說:“那是他裝的,他心裏必定想知道得要命,他不問,肯定是在……在等你!”
明濯納悶:“等我什麼?”
小洛胥說:“等你信得過他。”
明濯揪了下小洛胥的銀髮,勾在指尖繞了一圈,心不在焉似的:“我只信得過自己,我信他幹什麼?這世上的親朋好友都會反目成仇,猜忌纔是人之本性。”
小洛胥讓他揪了頭髮,自覺成了小狗,往後躲:“你們……你怎麼老是揪我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