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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遠的吻很狂野,狂野到江鶴不得不用盡全力才能夠在他的脣中苟延殘喘到一絲氧氣。
因此當晉遠鬆開他的時候,他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也遺失殆盡,整個人如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只會癱在地上喘息。
當他有些意識的時候,晉遠正摩挲着他那被吮得發麻的脣瓣,衝他笑得張揚。
江鶴直視着他的笑容,目光在他跟他一樣紅腫的脣瓣上停頓片刻,輕抿了一下脣,他一直認爲像接吻這種親密的事,就該是輕柔而美好的,要讓接吻的雙方都應該感覺到身心愉悅纔對,晉遠這種粗暴得像個野獸的吻法是他想都沒有想過的。
當然以前的他也沒有想過現在他會嘗試着去跟一個男人約會、接吻……
但他不得不承認跟一個男人約會的感覺還不賴,不用隨時照顧對方的情緒,也不用處處在意細節,怎麼舒服怎麼來,不存在你是女士我就得讓着你的說法,就連接這種直接調撥慾望的吻,也不覺得是在耍流氓,反而有種打從心底暢快的感覺。
晉遠不知道江鶴在想什麼,他靠在江鶴身上緩了緩勁才慢慢從雪地裏爬起來,順便也將完全累脫力的江鶴拉了起來。
這時晉遠才感覺脣瓣上有股針扎般的刺痛感,他脫了手套用指腹碰了碰,白皙乾淨的手指洇上一點鮮血,他朝江鶴挑眉笑道:“江總平時看着挺溫柔的一個人,怎麼這麼粗暴,嘴皮都給你啃破了。”
江鶴看向他那加深了一點傷口的脣瓣,張了張脣,剛想說那不是他咬的,但他又不確定剛剛跟晉遠亂吻的時候是不是他把他的傷口給蹭大的,喉嚨裏又發不出聲音來。
“沒關係,”晉遠見江鶴不說話,甩了甩手,重新戴上手套,眼睫翹起,漂亮的黑眸裏染上些許笑意,“我不跟我男朋友計較這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