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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牀上的平兒雙目盡赤,胳膊忽然抬起,伸手朝着林凡的雙眼抓了過去,此時林凡就像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臉上扭曲的表情,充滿憤怒的發出呼喝的喊叫,但是嘴角卻一直保持着那一縷詭異的微笑。
林凡冷笑了一聲,雙手在對方太陽穴上往下一劃,輕輕地在平兒的頸椎上拍打了一下,原本氣勢洶洶的平兒這個時候立馬安靜下來,揚起的手臂往下一墜,身體癱軟下來,重新陷入了昏迷當中。
待病人重新昏迷後,林凡託着他的腦袋,在病牀邊的桌櫃上拿出一個盛水用的空碗,接着右手食指在那個黑色印記上劃了一下。
他的指甲如同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將病人的頭皮割開一個口子,這個口子正處於黑色印記的中心位置,然後他摁了一下病人的腦袋,將割開口子對準了空碗。
從病人腦袋上割開的口子裏噴出一道紅黑色的血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湧出,血水流到空碗裏,散發着一縷縷白色的寒氣,整個房間裏瀰漫着腥臭的味道,像是腐爛屍體上發出的那種屍臭味,令人作嘔。
過了約莫有三分鐘,口子中的黑紅色血水越來越少,好像已經流盡了,黑色的印記也隨着放血的進程而逐漸消失,越來越淡,直到最後,徹底消褪。
而那個空碗這時已經盛滿了黑色的血水,上面籠罩着一層白霧,好似夏天剛從冷凍冰箱裏拿出來的冰水一樣,冒着絲絲寒意,碗口處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林凡心地扶着病人的腦袋,將對方平穩地放在枕頭上,又在一旁扯過來毛毯,輕輕地蓋在病人的身上。
他抬手放在病人下頜動脈處,摁住仔細探查了一下,這才站直了身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漬,長舒了一口氣。
“讓人進來打掃一下,過一會兒,病人就該醒了,這段時間多熬補氣養血的東西,給他補充一些精氣。”林凡回頭吩咐了一聲,屋子裏現在滿是腥臭味,剛纔全神貫注下沒什麼感覺,現在一放鬆,聞起來還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