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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腦袋微微一偏，躲了過去，蒲扇大的右手往外抓了一下，狠狠地抓在餘敏的肩頭。
這一次，餘敏再也沒有還手的餘地，身體被牢牢地控制住，威廉咧開大嘴用生硬的漢語：“聽你們炎黃人有一個成語叫五馬分屍，我很喜歡……”
說完，他往裏拉了一下餘敏，長大嘴巴，伸出舌頭，想在餘敏的臉上舔一下，這是他古怪的習慣之一，喜歡****自己的獵物。
餘敏噁心地緊閉雙眼，她心裏情不自禁地生出幾分恐懼，或許她無數次想過自己犧牲時的場面，可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她才深切地領悟了那一句戶：慷慨赴死易，從容就義難。
威廉的舌頭離餘敏越來越近，她彷彿聞到了一股溼漉漉的熱氣。
忽然，從不遠處飛來一個啤酒瓶，迅猛準確地砸在威廉的太陽穴上，威廉搖搖晃晃地退了兩步，手裏放開了對餘敏的控制。
閉着眼的餘敏頓時覺得自己的腳踝一鬆，雙腿恢復了自由，身子條件反射似的往後一竄。
威廉晃了幾下以後，左右看了兩眼，嘴裏發出僵直的聲調，像是喝醉了的醉漢一樣，使勁撲棱了一下腦袋，啪嗒一聲悶響，仰面摔倒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