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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着來到門口，推開門，以從未有過的熱情，把周老四迎了進來。
那股熱情勁兒，讓周老四有些喫不消，以前林凡的態度一直都很冷漠，可漸漸的周老四也就習慣了，今天林凡猛地熱情起來，周老四感覺頭皮發麻，心裏更是戰戰兢兢。
“林，林先生……，您要的蛇，活的眼鏡蛇，都是野生的，從印度那邊走私過來的。”周老四吞吞吐吐地，唯恐林凡有什麼不滿意。
林凡接過編織袋，打開袋口看了一眼，裏面果然有十幾條眼鏡蛇，鱗片光澤鮮亮，氣勢很足，一看就不是那種人工養殖的。
“很好，你做的很好，周老四，謝謝了。”林凡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有了這些眼鏡蛇，和玄鳥換一泡屎，肯定沒有問題。
周老四受寵若驚，偷偷地看着林凡的表情，仔細地分辨這位爺到底是真誇他呢，還是在譏諷他。
“能幫林先生辦事，那是我周老四的福氣，多少人想幫都沒這個機會，您找我，那是給我臉。”周老四在底層混了十幾年，拍馬屁的功夫爐火純青。
林凡心裏暗暗感慨：“術業有專攻啊，看人家周老四，這馬屁拍的，自然，不做作，這小子也算是人才了。”
“好了，老周，你忙你的去吧，以後有什麼事兒，我給你打電話。”林凡和顏悅色地道，他把稱呼改成老周，更顯的親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