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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摸了好几下，崽崽才哼哼唧唧的蹭了蹭钟离的手。
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崽崽，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额头上落下冷汗。
有些夜叉因为被业障侵蚀，疯魔身陨。
崽崽才出生半个多月，又怎么承受得了业障的侵蚀？
钟离察觉到魈的紧张，低声道：“不必自责，这件事与你无关。”
“可……”
钟离不慌不忙：“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择其因，食其果，这一切也理应由她自己来承担。”
话虽这么说，但魈心里还是十分自责。
他不能做到像帝君那样临危不乱。
崽崽忽然在钟离手里翻了个身，爪子抓着老父亲的手往肚皮上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