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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緊咬牙關,一聲都沒吭,身上的肌肉隨着皮鞭抽打的啪啪聲不規律地跳動着。
停了一下,那傢伙一臉壞笑,挑起大拇哥讚了一聲:“好漢子。”然後又是一頓暴風驟雨般的抽打,皮鞭化作萬千條黑影,向小五子身上傾瀉而去。空氣中滿是鞭子破空的嗚嗚聲和打在人身上的啪啪聲。卻聽不到小五子呼痛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應該是沒一會兒,小五子卻感覺漫長得像過了一個世紀。那傢伙終於打累了,小五子身上已經佈滿了一條條的血凜子,鮮血滲透了衣服,牙齦也咬出了血。
那傢伙扔下皮鞭,拿了條毛巾,一面擦汗一面轉身往外走。
小五子暗暗記住了這個人,打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宰了他。
那人並沒走遠,就在門口,有人小聲問了一句:“隊長,不是說上面有人發話了,要從輕發落嗎?”小五子記性好,聽出了說話的就是那天戴眼鏡的警察。然後就聽打他的隊長說:“不上刑又怎麼和日本人交代?所以他這頓打是跑不了的,我們又兩邊都不得罪,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然後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遠了,小五子聽到了,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大概猜到了是有人給他打通關節要從輕發落,而這些黑狗子又不敢讓日本人看出來,所以纔會有這頓莫名其妙的鞭刑,想到這兒,卻又不怎麼恨那個傢伙了。
傍黑天的時候,警署下班了,那個隊長又回來了,指揮手下將小五子放下來,戴上銬子,押着他來到警署院子裏。
外面下雨了,雨不太大,是那種細細的春雨。都說春雨貴如油,那是對農民說的。在小五子這兒,這濛濛細雨卻能要了他的命。
身上的單衣已經被抽打成一條條的了,小五子跟赤身裸體已經沒什麼區別了。冰冷的雨水澆在遍體鱗傷的身上,帶走了所有熱量。小五子冷得渾身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