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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繼續爬着,敵人的哨兵就在離他十步左右的距離上,而那個哨兵做夢也想不到在他身邊不遠的地方,有個奇怪的黑影以烏龜的速度緩緩地爬了過去。
日本訓練官並沒有睡下,他在打着手電筒看攤開在他行李上的地圖。
他已經計算過了,大概明天就能追上那夥人,看馬蹄的印跡這些人不多,也就十來個的樣子,不過能悄無聲息的刺殺掉副團長,肯定不是一般的軍隊。不過也不怕,自己三百多人再抓不住他十個人可太可笑了。
突然,門口的衛兵發出了很短的悶哼聲,這使日本訓練官支起了耳朵,可過了好半天,再沒了動靜,他又低下頭繼續看地圖。
帳篷的簾子被拉開,一個黑影闖了進來,日本訓練官很是惱怒,張口就罵:“八嘎牙路,什麼事的有?報告地不說?”
等他看清楚來人穿着一身滿是泥土的僞軍軍裝,而這張臉卻不是他熟悉的衛兵時,這個小日本子大喫一驚。想要去掏槍已經來不及了。
黑暗中有寒光一閃而沒,日本訓練官的整個脖子前端都被一把鋒利的刀刃給切開了,這一刀巧妙地避開了頸骨,這樣能保證刀子一劃而過,沒有一絲阻礙。
一把鬼頭大刀在二牛手裏竟玩出了繡花針的細膩。
二牛將這個小日本子翻了過去,讓他脖子裏噴出的血不至於呲得到處都是,然後又在他身上翻了翻,除了有塊手錶外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那把藏在被窩裏的南部手槍二牛都有些看不上眼。
地圖可是好東西,這得收起來,二牛小心翼翼地將地圖摺疊好貼身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