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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也就下午4點多鐘就黑下來了,這就是東北,到了冬季的時候,白晝特別短,夜晚格外的長。
摸崗哨,這是石頭,孫傳志他們的拿手好戲,但這次他們都帶了個幫手。
不是說手藝退步了,而是在有意的培養新人,讓這些新來的看看,什麼叫神出鬼沒。
小五子的尖刀連悄無聲息地進了城,在這兒住了這麼長時間了,地形地貌都熟悉得很。
隊伍如水滲進了沙子般潛了進去,沒驚動出一點聲音。
到了原蘇聯駐軍的大院,也就是現在國黨黨部所在,這裏的哨兵可不是那些僞軍了,這也是從關裏來的國民黨精銳。
所以放哨的哨兵都格外精神,也可能是天兒冷,凍的。
石頭這次在腰裏別了一把劈柴的小斧子,大冬天的,都穿着棉衣皮衣,用刀很可能會捅不死人,讓哨兵發出警報來。
小斧子卻很好用,無論是砍還是敲,都能讓人無聲無息地倒下去。
國民黨的哨兵還真是從關裏來的,哪見過這麼冷的天兒啊,這時候正在身上裹了一張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羊皮,哆哆嗦嗦的等着同伴來換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