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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也有一些收穫,旅館裏的六個人竟然有七把手槍,而且全是小型手槍,不是花口就是馬牌蛇牌的,型號並不統一。
光那個叛徒就有兩把花口擼子,他這是作賊心虛,知道自己隨時都可能被人幹掉。
他們身上都有錢,尤其是那個叛徒身上的錢最多,有好幾百塊,這都是出賣同志換來的。
當李大姐聽到叛徒被除掉後,竟然激動得哭了,她說她們這條線上至少有六名同志被這人出賣了,全都被敵人或抓或殺了。
所以李大姐只能親自來接這重要貨物,要不是遇見小五子,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四德子的小碗讓徐秋萍給賣掉了,賣給了法租界裏的一位老先生,換了兩千多塊法幣。
小五子問徐秋萍能不能買到汽油,他是打算行動完畢能開車以最短的時間撤離,徐秋萍說她得問問七叔。
七叔這人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不一會就讓兩個手下用手推車推了一隻大鐵皮桶過來了,裏面是多半桶汽油,足有一百升。這年月,日本鬼子的能源都緊張,能弄到這麼多汽油得是老大的道行了。
小五子又問徐秋萍,是留在天津養傷還是跟隊伍走?徐秋萍毫不猶豫,一口咬定要跟他們走,她說當初就是不想回家才加入抗日組織的。她要緊跟着李大姐,李大姐也說了,到哪兒都帶着她。
第二天一早,大夥喫了一頓煎餅果子,都感覺這趟天津沒白來。徐秋萍說:“我找人去買些狗不理包子。咱們回去時路上喫,大家肯定愛喫,一咬一口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