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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士儒則看向,正在啃壓縮餅乾的苟歆問他:“苟歆,你的腿傷怎麼樣了?”
估計是壓縮餅乾太乾了,苟歆一說話,壓縮餅乾的碎末,就從他嘴巴里噴出來。
“我也差不多了,我想只要不做太劇烈的運動,應該沒有問題。”
齊士儒朝苟歆點點頭:“那行吧,我們再休息兩天。就去詹瑤說的山坳裏,尋找墓葬。”
當天晚上,我們在準備晚飯的時候。劉子墨從揹包裏,拿了一瓶茅臺酒出來。
我望着他手中的酒瓶,好奇的問他:“劉少爺,你今晚怎麼那麼好的興致,還要跟我們喝兩口啊?”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指着天上的月亮讓我看:“白兄,你看看天上的月亮,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
我抬頭看着天上,掛着又大又圓的月亮纔想起來。今天是八月十五啊,劉子墨不說我都忘記今天是中秋節了。
古人的詩句裏有寫,每逢佳節倍思親。以前天天在家的時候,我完全沒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