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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此，程京宴的評價是：“這種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和檔次的新手運營員，她居然還留着？”
爲他端來早餐和咖啡的祕書瞬間緊張，以爲他們哪裏的工作沒有安排好，他大着膽子瞥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看到他是在刷山夕歲工作室的微博。
哦，又是林小姐。
祕書已經見怪不怪了，順便彙報另一件事：“宴總，林志達那邊有情況。”
程京宴放下手機，給了他一個眼神，說。
“他借了一筆高利貸，兩百萬，九出十三歸，三個月之內還清。”
程京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淡淡問：“爲什麼突然不想活了？”
祕書噎了一下，宴總這句形容真精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