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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尚書這會在家坐着,這禍從天降,當即就進宮要給皇上去請罪。不過這話頭自然就是,小兒頑劣,不識恪王爺廬山真面,這才得罪了王爺,我作爲他爹那是萬死不辭的,還請皇上莫要怪罪。
皇帝一聽也覺得有些意思,說實話,陸庭舟是真不象年輕人的模樣,平日裏他若是不去衙門裏頭,就是待在恪王府裏養養花種種草。
二十一歲的俊美王爺,既不成婚身邊也沒有妾室通房之類,明明是天潢貴胄,不過活的卻跟苦行僧沒區別。
所以皇帝還特別叫他進宮,問他怎麼有興致去跟一幫小孩踢蹴鞠的。陸庭舟只皺着眉頭說道:“見着以大欺小,不順眼而已。”
兩人又說了會話,陸庭舟就被太后又叫去了。
其實太后叫他過去,無非也就是爲着一件事情。這壽康宮中處處都花團錦簇的,如今太后年紀大了,就愛這些紅啊綠的,特別是她平日待的捎間裏頭,對面擺着一個雙面刺繡,是正宗的蜀繡,色彩豔麗,色澤清亮,外面的陽光朝裏頭這麼一照,更是五光十色的。
“過兩日皇上就要給皇子們選妃了,大皇子如今都二十歲了,皇上必是要給他指婚的。你這個做叔叔的倒也不好落在親侄子的後頭不是,”太后這話說的婉轉。
這兩日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再一聽那裏頭就有謝家的小兒子在,便更覺得兒子這是爲了給那小兒子出頭的。
她不知自己兒子怎麼就能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小那樣多的,可是看着他堅決的態度,太后就更覺得這個謝家的小女兒是給他喫了什麼迷藥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