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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墨被嚇得差點連手裏的托盤都摔壞了,她急急地過來看着謝清溪,低聲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唬奴婢。”
“疼,”謝清溪一邊哭一邊低低說道。
丹墨連忙摸她的手,又着急又心疼地問道:“哪裏疼了?”
“眼睛,眼睛疼,”謝清溪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這就去稟了夫人找大夫來,小姐,你別怕,”丹墨立即就要轉身,可是手掌卻被謝清溪抓住。
她可憐兮兮地看着丹墨,此時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下,她是真的難過了。一想到以後她出門,再也不會有一個身影出現時,她是真的難過。
丹墨心疼地看着她,她比謝清溪年紀要略大一些,她和硃砂幾乎是陪着謝清溪一塊長大的。未來她和硃砂也必是陪着謝清溪出嫁的人,看着面前這個素來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小姑娘,此時卻哭成了淚人一般,丹墨是真的心疼了。
此時謝清溪坐在牀沿,哭的卻跟個淚人一般。
可這一幕不管是陸庭舟,還是謝清駿都無法看見。此時謝清駿在浮仙樓中,對面穿着尋常錦袍的男子,一張面容驚爲天人,精緻地讓人找不出一絲瑕疵。南瑞陸家歷來便出美人,當年大魏皇朝末代帝王最寵愛的妃子,便是出身與陸家。
陸家本身在大魏便是皇朝,擁兵自重,朝中大臣曾數次向皇帝進言要削弱南瑞陸家的兵力。可是就是依仗着這位寵妃,陸家數次奪過彈劾,直到陸家在南瑞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