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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雖然有種混不吝的執拗勁,可那都是在小節上,他寵信出家人也好,在男女之上有些風流也好,說到底那是皇帝的私德,只要皇帝堅持,最後大家就是看看笑話而已。
而陸庭舟是皇帝的親弟弟,他當着衆人的面把他砸出個好歹來,這天下悠悠之口只怕是再也堵不住了。皇帝這會也怕背上苛責弟弟的名聲,況且這還是親弟弟呀。雖然太后此時退讓了一步,要陸庭舟真的有個好歹,皇帝幾乎都能肯定,太后定不會輕易罷了的。
“後遺症狀還要等恪王府甦醒之後,臣下等才能仔細觀察,”太醫說道。
皇帝這次忍不住動怒,他咬着牙問道:“那恪王爺究竟什麼時候能醒來呢?”
這會太醫終究忍不住顫抖了,他仔細斟酌,可是感覺哪一個回答都會惹怒上首的任何一個人。
“按理王爺早該甦醒了,可是如今卻遲遲不醒,臣下實在也不知王爺究竟什麼時候能甦醒,”太醫最終還是戰戰兢兢地將此話說出來。
此時謝清溪已經在宮門口等待了,沒一會就見有人匆匆而來,只見一個身材清瘦的太監一路走到恪王府的馬車旁邊,站在車外恭敬地說道:“王妃娘娘,奴才富海來接娘娘去瞧王爺了。”
此時馬車的車門被打開,慢慢地一雙繡鞋出現順着梯子下了馬車。富海一抬頭就看見對面的人,膚若凝脂,眉若遠山,眼如星辰般晶亮,此時臉上雖面無表情,可卻絲毫無損佳人的傾國傾城貌。
可此時她懷中抱着一塊白布,再仔細看了眼,好像裏頭裹了個東西。只是這東西實在是太大了,讓她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