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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女子便是烏洛蘭的母親了吧,按理說她是被韃靼人從大齊擄獲而來的,謝清溪應該對她報以同情。不過人家單憑一個女奴的身份,就能讓脫脫臺吉的正室都無法撼動她的地位,可見不論是心機還是手段都是極高的。
塔娜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象對烏洛蘭那樣大罵,她只是霍地一下掙脫出自己的手掌。隨後惡狠狠地看了那個女子一眼,便轉身離開。
她身邊的侍女不敢耽誤,立即便追了出去。
此時烏洛蘭立即對謝清溪道:“王妃娘娘,您千萬不要生氣,我姐姐並非有意冒犯您的。”
“塔娜小姐只不過是和我說了兩句話而已,何來冒犯之有,”謝清溪看着烏洛蘭,輕笑着說道。
她的臉色一瞬間有些難看,謝清溪卻是笑得越發溫和。而此時走到帳篷出口的塔娜,則是停下了腳步,待片刻後,又霍地掀開帳子。
脫脫臺吉先行離開了,而那個漢族女子卻是留了下來。她坐在謝清溪的對面,溫和地說道:“不知烏洛蘭有沒有同王妃您提起過我?”
“她謊話說的太多,我不知你指的是哪句?”謝清溪問道。
旁邊的烏洛蘭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其實也只有十三歲,若不是種種機遇,她也不會象今日這般行事。可人都必須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任,既然選擇了做這件事,就算是跪着,也得走完這段路。
謝清溪絲毫不想同情烏洛蘭母女,在她看來,人家如今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而她這麼個階下囚犯得着同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