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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開始還被坑姐的小胖子弄得尷尬,後來秉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淡然處之,一副認真嚴肅的模樣兒。
套用那句名言,女人一思考,上帝就發笑。輪到陸禹這兒,她一嚴肅,他便發笑。
陸禹用力地揉着她的腦袋,她的頭髮都被他弄亂了,整個人都有些狼狽。偏偏她還要端着一副嚴肅的樣子,更讓人笑得不行。他刮刮她的小鼻子,輕聲道:“胖竹筒真是個有趣的孩子……”
“……”
何澤笑了一會兒,突然笑容僵住了,又陷入了一種驚悚中。他家主子何曾這般對個姑娘親近?就算是當女兒養,那也是別人家的女兒,主子會不會太親近了?然後又安慰自己,沒事,主子今年也二十歲了,他的婚事已經拖不得,等回到宮裏,皇帝自會爲他作主。
在胖弟弟差不多將她的老底掀得差不多之前,阿竹趕緊拎着他告辭離開了,順便暗暗決定,她再也不帶胖弟弟帶這裏作客了。
陸禹穿着素淡的紗衫,踱步站在廊下,看着阿竹姐弟倆踏上馬車離去,直到馬車看不到蹤影皆沒有收回視線。
何澤站在其後,總覺得主子的情緒不對,大着膽子道:“王爺,天氣熱,您回屋裏歇着罷,省得傷口又要發炎。”當初那傷因帶毒,使之長久都難以癒合,偶爾還會發炎潰爛。陸禹金尊玉貴的皇子,何曾受過這等致命之傷?讓何澤等人對幕後的指使者恨得不行。
陸禹眺望着遠處看了會兒,方慢慢踱步回屋子,臉上完全沒了先前的溫和笑意,而是一片清冷,眼裏更是深沉的漆黑。
何澤自幼便跟在他身邊,早已摸清他的性格,所以方會覺得他待那嚴三姑娘太過與衆不同。因爲他無法辯識人的長相,所以他拒絕與人太過接近,甚至連生母安貴妃也保持着一段距離,唯有嚴三姑娘,似乎每次見她,他的心情都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