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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無奈地發現,自己掙脫不開,他也不允許後,便放棄了,目光看向甲五端來的藥。雖然這味道濃郁得讓她想要嘔吐,但基於相信荀太醫的名聲及醫德,阿竹也不矯情,直接拒絕了某個男人的投餵,自己伸手端過藥碗。
碗還有些熱,陸禹怕她的手皮薄燙到,騰出一手端住,自己先聞了下,皺眉道:“裏面的藥材……”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面色淡然道:“下回叫荀太醫改一下藥方子。”
甲五利索地應了一聲是。
等阿竹喝了一口藥汁時,終於明白陸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尼瑪這是做壞了的魔藥吧?這味道簡直絕了,到底是怎麼能弄成這般味道的?她突然覺得相信荀太醫的醫術的自己是個蠢蛋。
阿竹快要被味道噁心到哭了,喝到最後雙眼已經含着淚,硬是逼着自己喝完了。
陸禹看她着實可憐,想叫她別喝了,但看她自虐得雙眼汪汪的模樣像只可憐的小奶狗一樣,忍不住多看了幾下,直到她喝完了藥含着水漱口時,摸摸她鼓着的腮幫子道:“明日本王便讓人去讓叫荀太醫改下味道。”
阿竹就着甲五端來的盂盆吐了口中的水,又漱了好幾次口後,方道:“不用了,明日臣妾應該好了。”醫術高超的太醫在這種醫療條件差的地方多珍貴啊,她纔沒有那麼白目地因爲太醫開的藥太噁心而去找麻煩,而且荀太醫看起來是個對自己醫術極自信的人,阿竹更不想和他交惡了。
陸禹不置可否,又將她抱回了牀上,他同樣也洗漱過後,跟着上牀歇息了。
屋內只點了盞牛角宮燈,燈光特地弄得昏暗,帳子再放下,沒有刺眼到打擾睡眠,卻也不會一片漆黑。
阿竹不習慣身邊躺着個大男人,一時間有些睡不着,再加上今天睡了一個下午,此時精神得不行,只能僵硬在躺在牀上,腰間被一隻手臂壓着,那隻手動了動,然後手掌蓋在她腹部上,輕輕地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