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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韶這一回可是玩兒大了,失蹤了將近一個半月纔回來,回來之後,不無意外的給謝靳喊去了書房,一頓打是肯定的。
謝嫮聽說謝韶回來了,放下了手裏正調製的香蜜就趕去了書房,聽見書房裏頭戰況正激烈着,謝嫮就躲在院子裏的假山後頭偷看,沒一會兒,就見謝韶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從書房裏走出來,雲氏隨後而出,雖然心疼,卻也板着一張臉,謝嫮只聽到她說了一句:
“你爹爹這回罰你,我真想拍手叫好,罰你面壁十日都是輕的,要我說,就應該打斷你的腿,叫你還敢這樣沒規矩!”
謝韶不在家的這一個半月,雲氏幾乎天天派人出去找,在她面前就不止唸叨了多少回,這回也是動了真怒。謝韶偷偷看了一眼親孃,確定一下出了書房說的話不會被謝靳聽見,他本就是個賴子,臉皮於他而言不算什麼,剛被打了也不長教訓,上去就摟住雲氏的胳膊無賴的撒鬧,好話說了一籮筐。
“娘,您快別說了,我這背上都跟冒火星兒似的,爹這回可是下了狠手,兒子可憐,不過是出去玩了幾天,就叫爹爹這樣惱火,可是,我那幫朋友都出去了,就我一人兒留在京裏,多沒趣兒啊,憑的還叫人說我沒膽色,您兒子怎麼能讓旁人說我沒膽色呢?這不是丟爹孃的臉面嗎?我也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雲氏氣結:“你一聲不吭,從京城跑去了揚州,一個半月啊,你還敢說是爲了我們?哎喲,真是氣死我了,你快快再去書房,將這番話說給你爹聽聽,看看他會不會再賞你幾十藤板。”
謝韶暗自吐了吐舌,被雲氏推開,又粘了上去,這回,乾脆把腦袋都擱在雲氏肩膀上了。
(注1:玄言詩在東晉後期就已經漸漸消失了,這種體裁不是唐詩宋詞裏常見的,我也是偶然看見的,這種詩寫的好,是因爲它富有佛學哲理,言之有物,當然了,這是表面的理由,而最真實的理由是因爲……這種詩用詞艱難……身爲文盲的我……根本看不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