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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秀才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似乎喝多了,放下了文人架子,說話也肆無忌憚了起來:“九夫人就打算爲了辜負你的人這麼蹉跎歲月?”
九簪沉默了下去,低低地笑,讓人看不出她在笑什麼,隨後扶着仕女轉身離開,不過離開的時候,她腰上的劍不知怎麼地掛着了柳秀才的袍子,把那原本就單薄的袍子給撕了個大口子。
柳秀才第二日卻堅持不要九簪賠償的新衣,還道什麼不食嗟來之食,拿了繩子自己捆了幾捆就要往門外走。
九簪無奈只得留下那迂腐先生,親自拿了針線過來給對方縫衣服。
她原本就是苗人,不拘小節,而且自詡針線不好,裂口太大,她怕縫壞了,便讓柳秀才穿着破衣,就着他身上這麼縫了起來。
縫了一會,她纔想起這秀才是個最忌諱瓜田李下的迂腐先生,但不知爲何這次竟沒有拒絕她的靠近。
但九簪也不是什麼細膩之人,也不多想,只想趕快幫着對方把衣衫縫好。
只是靠近那秀才的時候,她聞着那人身上好聞的氣息,纔有一種面前的人也是男子的感覺,反而自己有些不自在起來,那柳秀才也不說話,只任由她一針一線地替他縫衣。
她卻能感覺那秀才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一種詭異的專注,讓她莫名其妙地臉上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