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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用!”獄卒鄙夷地輕嗤了一聲,“你那夫郎,對你倒是挺真心的。這五天來一直跪着,怎麼趕都趕不走。要不是昨晚下了一場暴雨,他發燒暈了過去,恐怕現在還跪着呢。”
想到那溫柔似水、不顧自己懷孕之軀,爲她拼命求情的少年,蕭晚眼裏泛起一陣溫柔的漣漪,心裏有種濃濃的滿足感。同時,她爲自己提前給季舒墨和離書感到明智和慶幸。
至少今時今日,蕭家被判滿門抄斬,他和他肚子裏的孩子都保住了!
蕭家最後一絲血脈保住了!
想到季舒墨懷着孕也堅持跪了五日,蕭晚強忍着腳腕處鑽心的疼痛,咬着牙,喫力地一步一蹣跚地挪動着雙腳。
一出地牢,劇烈的陽光刺得蕭晚驚慌地轉過了腦袋,輕輕顫動的睫毛,長時間未見陽光的她,透着一股病態的蒼白和虛弱。
而就在蕭晚轉頭的時候,她看見了沐浴在陽光下的少年。
少年年約十八,穿着一襲寬鬆的純白色長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蓮,清冷絕麗,整潔素雅。他膚色白皙如玉,如施凝脂。面若芙蓉,脣如絳紅,一頭漆黑烏亮的長髮高高束起,彆着一支漂亮精緻的蝴蝶金簪,在陽光下澤澤發亮。
少年的腹部微微隆起,看上去已有三四個月的身孕。但一襲淡雅的白色長袍,將他飄然若仙的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舉手投足間,更有着幾分傾倒衆生的風韻,仿若從水墨畫中走出一般。
“舒墨,舒墨……”在看清少年的那刻,蕭晚的眼睛驟然一亮,控制不住地朝英英玉立的少年走去,見他面色紅潤,安然無恙,淚水唰唰唰得流淌了下來,“傻舒墨,你身懷六甲,怎麼能爲了幫我求情就下跪呢……聽說你還淋雨發燒了,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