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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裏掃地的昭兒,瞧見謝初辰被蕭晚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憤憤小聲地爲自家公子抱不平。他想,自家公子現在有錢有貌,還扒着蕭晚這個花心大蘿蔔乾嘛!
正咒罵着蕭晚時,昭兒憤憤一抬眼,竟見着季舒墨帶着兩名小廝過橋而來。
他警鈴大作,慌張地跑進屋,指着那款款走來的白衣公子,緊張地說:“公子,你看,那個季舒墨來了!”
昭兒並非因爲蕭晚而討厭季舒墨,而是因爲京城人士常拿季舒墨和謝初辰對比着,稱一個是天上遙不可及的月亮,一個是地上令人鄙棄的淤泥。
有些閒人還將兩人的小廝一同對比了,說謝初辰的小廝比起謝初辰更爲刁蠻,一看就是主子沒教育好,而季舒墨的小廝雲棋和雲書,名字就起得詩情畫意,人也溫柔知禮,氣得昭兒牙癢癢的,將這該死的主僕三人打上了仇人的名號。
如今因爲蕭晚,他更是厭惡起了這虛僞的主僕三人!
俗話說得好,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此刻的昭兒神神叨叨地板起臉,一臉嚴肅說,“此人一定來者不善!公子,你先躺牀上裝下病吧,我就說你身體不舒服,已經歇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白衣傾城的少年公子,明澈的陽光緩緩灑下,襯得那身雪白的長袍,一塵不染。溫潤如玉的容顏,如染桃花。眸如秋水,眉似墨畫。烏墨的青絲高高束起,閃着琉璃般的光澤。
他輕袍緩帶,如同畫卷中走出的仙人兒,霞姿月韻,讓暗中觀察他的謝初辰心中不自覺地溢出了一抹苦澀,卡在喉間酸澀異常。
他默默凝望了蕭晚三年,也同樣默默地遠望了被蕭晚追了三年的季舒墨,那位才貌雙全的京城第一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