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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書房前,蕭晚洗了一把冷水臉,總算壓制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一抬頭,正見季舒墨正貓着步子跑向茅房,嘴角冷冷一笑。
第二日,季舒墨因一宿的折騰,清晨在給陳太公請安時,遲了半柱香之久,惹得清規嚴律的陳太公微微不滿了起來。而謝初辰在短短几日的時間內,竟將蕭家大大小小的賬本清算得清清楚楚,讓陳太公對他大爲感觀,不由讚許了幾句。
因季舒墨遲了八日才姍姍歸府,又因蕭晚未將玉佩贈給季舒墨,陳太公不認可季舒墨爲蕭晚正君的身份,命蕭家下人不得私自地喊季舒墨爲正君,只能喊“季夫郎”或者“季公子”。
謝初辰同理。
於是,蕭府的管家之權一分爲二,季舒墨和謝初辰各執掌半個蕭府,直到蕭晚選出正君。
和走小門嫁入的謝初辰同等地位,這讓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季舒墨心生不滿,但想到陳太公在蕭家的威望,他最終忍了下來。
他只盼蕭晚早日將玉佩給他,讓他成爲蕭家真正的掌權之人。而他在臨走前,看了一眼一臉傻笑況似十分得意的謝初辰,心裏一陣鄙視,隨後捂着有些虛脫的身子,在小廝的攙扶下,慢悠悠地回到了墨淵居。
比起陳太公對他的誇讚和季舒墨的敵視,謝初辰心裏卻是羞羞地想着:昨晚,他好像一直纏着妻主,讓妻主和他一起睡覺。雖然醒來後妻主不在了,可他卻在牀上了!
一定是妻主將他抱上牀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睡在一起呢……
大戶人家在出嫁時,都會有禮教嬤嬤教導侍寢禮節。偏偏謝初辰沒有走正規的出嫁之禮,所以並不清楚侍寢究竟是什麼。他更是蠢蠢地以爲男女之間在牀上抱在一起就可以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