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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雲,初辰是晚兒的夫郎,就算他查出了你貪污的罪行,你也不該如此惡毒,給他扣上這麼多的罪名。七出之中,淫罪最重。他若因此被趕出蕭家,外面何有他立足之地?”
望着一臉震驚的柳氏,蕭玉容憤怒地呵斥,但語氣難掩失望和哀傷之調,似乎沒想到這件事的背後竟然牽扯得這麼深。自己的枕邊人竟是這般蛇蠍心腸的毒夫!
“不,妻主!你聽我說,是季舒墨!”驚慌地指着一旁沉默的季舒墨,柳氏急切地開口,“是他預謀了一切!他宵想蕭晚的正君之位,所以策劃了一切,這個姦婦也是他找來的!”
慌慌張張地掏出懷中的信件,柳氏顫抖着遞到了蕭玉容的身前:“這是季舒墨給我的書信,這是證據!妻主,你要信我!”
“舒墨,這是怎麼回事?”看完手中的書信,蕭玉容銳利的目光冰冷地刺向了一旁的季舒墨,見他一臉不明所以的怔愣,眉頭輕輕地蹙在了一起。
季舒墨來到蕭玉容身前,仔仔細細地看着這份所謂的書信,甚至將書信拿到鼻前輕輕地嗅了嗅。
好半響,他清冷着嗓音幽幽地開口:“這封書信上的字跡雖與我相仿,但墨跡上卻露出了破綻。我一直用的是松煙墨,但這封書信上所用地卻是桐煙墨。墨跡尚未乾透,證明是今日下午才書寫。陳太公的玉鐲是午時前被偷的,這封信顯然是在事後草草書寫,想嫁禍給我的。”
緊捏着手中的書信,季舒墨有些氣憤地咬牙:“柳側君,你利用我栽贓謝公子也就罷了,如今眼見真相暴露,你竟還想將這整件事情栽贓到我的頭上!”
“妻主,母親,舒墨願對天發誓,自己絕沒有寫過這封書信,更不認識什麼王琴!若舒墨說謊,則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在東魏,若有人對天發了毒誓,則代表與上蒼做了交易。若是敢違背誓言,亦或者敢說一句謊話,所發的毒誓就會降臨在那人的身上,讓那人付出慘痛的代價。